当天的晚上我们临睡前,在她强烈要求下我们又把那事办了一回。
每次趁着茉莉安说话时,都会偷偷的用撞击打断她说话,但没有被发现,好可爱。
我好恨,我好恨,我真的好恨好恨呀,如果我现在修为够高,实力够强,我早就把这只死狐狸给打翻在地,将她和师姐都一齐变成我的专属性奴隶了呀!
该这么和刚到任、还不了解脾气的上司开玩笑,按理说这么年轻有为的
這些感覺通過全身的神經傳到我的大腦,時斷時續,飄渺若飛,直到那若即若離的舒爽感覺將我的大腦佔據,而開始時的那些顧慮和羞愧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瑟塞勒斯:“是啊,我也配假惺惺地同情同性恋在这个保守主义国家的待遇——当然配!那绝对配啊!!你们也不看看这个操蛋的世界都他妈右倾到什么地步了,你们能想象在欧洲甚至都有部分地区复现了魔女审判,审判的就是你们这帮傻屌到连时势都看不明白的蕾丝边吗???还是要我提醒下亲爱的克蕾丝妈妈,您辛苦送出去的哪些性少数分子,他们的绝大部分后续都是客死异乡,而下面人和你的合作伙伴都把你当傻子看待???”